不装失忆就要被G/这辈子都下不了床/你知道你在Xs扰吗_高岭之花伪装失忆后(ABO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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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装失忆就要被G/这辈子都下不了床/你知道你在Xs扰吗

  林斯砚刚一清醒,便觉得头疼欲裂,他嗓子干得冒烟,像是有刀在割,连口水都分泌不出来,鼻子里隐约一股消毒水味,他想睁开眼去找水喝,结果脑子里忽然响起尖锐的机械音:“警告!警告!请宿主不要睁眼,请宿主不要睁眼!维持睡眠状态!”

  “可是我已经醒了。”林斯砚默默吐槽,但他还是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假装自己还处于昏迷中的样子,在没搞清楚这东西是什么之前,他不打算轻举妄动。

  “经过系统精密测算,若宿主不想清醒后进入囚禁线,建议睁开眼后伪装失忆。”这次林斯砚确定,声音确实是响在自己脑子里的。这什么东西?什么囚禁线?他不就是通宵画图后第二天机甲实训模拟时摔了一跤,校医院已经胆大包天到往学生脑子里植入奇怪的设备了吗?还是谁恶作剧把他放入了全息模拟仓中,然后调成了什么奇怪的副本?明明他这几年冷淡的态度已经劝退了不少狂蜂浪蝶,没什么人还纠缠了。亦或是帝国的敌对势力?这个可能刚冒头就被他直接排除,只要不是脑子不好使,应该没有哪个敌对势力会对他这么一个来自战乱星球贫民窟的、即将毕业的帝国大学的普通学生感兴趣。

  “咔嚓”十分轻微的一声,林斯砚意识到这应该是病房的门检测到有权限的人过来而自动打开的声音,可能是来检查的医生,不,不对,脚步声落地平稳,每一步的间距都像是计算过,是受过严苛训练的军人。机械音显然也意识到了有人进来,再次强调:“宿主如果睁眼,一定要装失忆哦。”

  “我认为请人做事前至少要说清楚为什么、怎么做和后果。”林斯砚冷静指出,“尤其是这种莫名其妙的事。”

  这机械音可能脑子不太好使,终于想起来要先解释:“现在进来的人是凌诀,他喜欢你并对你有一些不轨想法,经系统测评,如果按照正常路线发展下去,你被他囚禁起来的概率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

  林斯砚认为它脑子应该是真的坏了,凌诀是个真正的移动冰山,顶级alpha,凌将军的宝贝独子,他们两个除了在机甲实训课上是搭档外,没有任何其他交集。

  系统喋喋不休:“我知道宿主不信,但他其实根本不用上实训课,就算上课也不需要组队。宿主你想想,实训课是不是他主动找你组队的。”

  “那是因为我话少,不会烦到他。”林斯砚一直是这么以为的。

  系统斩钉截铁打破他的错觉:“不,他巴不得你天天找他说话,你跟他多说一句话,他能开心一整天。”

  “你能看见我们脑子里想什么?”林斯砚严肃起来,比起喜欢不喜欢这种小事,显然一个能监控帝国顶级贵族脑子的系统更值得人严肃对待。

  “......不能,是根据他的行为来推算的!”系统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被林斯砚举报上军事法庭,他虽然不会被发现,但是总不能让人把自家宿主当成精神病直接进入囚禁剧本吧!只能彻底摊牌:“我来自时空管理局,这个时空的运行轨迹和之前模拟运算的轨迹产生了偏差,管理局总部希望尽量矫正,以免引发混乱,所以派我来到关键节点。”

  之后的一问一答中,林斯砚总算搞清楚了现状,按照系统的说法,他本来应该是走高岭之花冷漠无情一心投入机甲设计事业的工作狂,结果不知道成长过程中发生了什么差错,吸引了一堆喜欢他的变态,例如凌诀就会因为爱而不得把他囚禁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林斯砚很难把变态这两个字和凌诀那张脸联系起来,但他还是认真思考了一下,幽幽问道:“如果他囚禁了我,还会让我搞研究吗?”

  系统脑内运算了一下:“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会,他只是想得到您,并不是想毁了您。”

  “那让他囚禁好了。”林斯砚十分想得开,比起装失忆的麻烦,被囚禁起来搞研究似乎更能专心。

  “......”系统沉默了一会,艰难说道:“但是他会限制您的人身自由,机甲设计是需要实地考察、测算才能设计出合适的成品的一门学科。”

  林斯砚换了个角度:“既然是爱而不得,他总会先表白吧。我答应和他谈恋爱呢?这样总不会限制我了。”

  系统第一次执行任务就遇见了个压根不把谈恋爱当回事的宿主,以至于他原本打算等宿主缓缓后再告诉他的事情被迫提前:“忘了告诉宿主,您需要应对的人一共有四个,如果您同时和他们四位谈恋爱,一定会导致他们斗得死去活来,并将您强制囚禁改造,您这辈子可能都下不了床。”

  林斯砚:“......我没打算当海王。”

  系统火上浇油的安慰:“这已经是我们测算出的最少人数,只要您应对了他们四个,其他觊觎您的人都会被他们暗中解决。这是我们测算出来的最能保全您事业线的办法。”

  林斯砚脑子飞快转动,他在帝国从未见过系统这种技术,从这一点看,它说的话有一定可信度。其次不管它说的真假与否,装失忆后便能验证,如果系统说的事没发生,他再假装恢复记忆也没什么难度。他跟系统这一番对话都是脑内活动,身体还是熟睡的模样,呼吸平稳,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下定决心准备装作刚醒来的模样时,进了房间后一直没动静的凌诀却忽然弯下了腰,林斯砚只觉得一片阴影覆盖下来,随后唇上便被什么东西压住,重重的揉捏了两下,带来异样的触感。是手指,凌诀的手指,林斯砚意识到,用手指揉捏嘴唇这个动作显然十分亲近暧昧,绝不是会出现在两个并不相熟的同学之间的行为。

  他眼珠在眼皮下飞快转动和身体瞬间一僵的行为暴露了醒来的事实,所以当他缓缓睁开眼时,凌诀压在他唇上的手指不仅没收回来,重重揉了两下后,又往下移,捏住了他的下巴,直接亲了过来。

  林斯砚被他压在床上,一只手上还滴着药,下巴被用力捏开,舌头不容拒绝地探了进来,重重扫过上颚,津液纠缠,迫使身下人吞咽,直到林斯砚“唔唔”两声,用没滴药的手去推他,凌诀才退开,他一点慌乱的表情都没有,除了嘴唇有些红,表情甚至都还是冷漠的,好整以暇地看着林斯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斯砚是个很好看的Omega,不同于一般Omega的柔弱娇小,他身材修长,肤色苍白,嘴唇明明刚刚被亵玩了一通,不过这么一会儿,就又恢复成了浅淡的水色,只有唇珠还能寻找到一点绯红的色泽。他还有一双好看的眼睛,眼尾上挑,眼型很长眼睛又大,薄薄一层双眼皮,是标准的凤眼,睫毛浓密的像画了眼线,清冷中透着艳丽,尤其是他这几天在医院昏迷中消瘦了,那种逼人的冷艳便从愈显清晰的五官中显露出来。凌诀知道他私底下被人叫成帝国大学不可亵渎的高岭之花。

  凌诀很不爽他快速褪色的唇,但他也确实不敢多亲让林斯砚和他翻脸。他恶狠狠地想,总有一天,他要把这个骚货干得满脸是泪,大张着腿,肚子里灌满精液,嘴唇都合不拢,只能红艳艳的发出诱人的呻吟,哭着求老公上他。凌诀脸上平静,心里却转着恶劣的念头,差点当着林斯砚的面勃起。幸好不过片刻,他发现了林斯砚的不对劲。

  林斯砚看他的目光,冷静中带着审视、没有厌恶,只有一丝隐藏的极好的茫然,他这不像是被同学轻薄了的模样,反倒像是完全不认识他的样子,凌诀注意他身体紧绷,胳膊蓄力,是随时准备攻击的姿态,像是被扔到了陌生房间的猫,强装自然也掩盖不了自己对于陌生环境的警惕,但这里是校医院,林斯砚怎么也不可能不认识。

  果然,“你是谁?”青年的声音干净冷冽,像是冬天落下的雪。

  凌诀打量着他,心里飞速转动,一向冷漠俊美的alpha声音低沉落寞:“你问我是谁?”

  听到他的话,林斯砚眉头皱起,他伸手压了压太阳穴,凌诀没错过他一瞬间空白的神情,“我....”他流露出不自知的脆弱,脑子里出现了大片空白,“你....我...我怎么...我是谁?”

  凌诀握住他的手腕,轻轻移开,“别乱动,还有药。”温热的指尖接替过林斯砚刚才的动作,轻柔地按着他的太阳穴,冰山一样的男人温柔起来格外有杀伤力,更何况他还带着虽然极力掩饰但仍然藏不住的难过,偏偏还要轻声哄着已经被半圈进怀里的青年,“斯砚头疼就先不想了,我去找医生。”他下巴顶在青年头顶,目光中是可怕的占有欲和势在必得的笃定,落在青年额头的吻却轻柔又怜惜,声音刻意放柔缓解着青年紧张的情绪:“我是你男朋友,斯砚有哪里不舒服都记得告诉我。”

  凌诀给林斯砚喂了水,细致地掖好被子,又温声哄了他一会儿,才离开去找医生。他做这一系列动作平静又自然,像是已经做过千百遍,林斯砚目送着他离开后震惊了,虽然他已经接受了凌诀对他有不轨之心的事实,但这个男人骗他说是他男朋友的时候面不改色,后续既没有着急证明自己,也没有慌乱失措,而是细致问了他的情况、妥帖照顾好他的情绪,完美扮演了一个虽然被男友遗忘难掩伤心,但依然温柔稳重的爱人形象。要不是林斯砚没有失忆,保不准他就真信了自己有这么个男朋友了。

  “他不心虚的吗?”

  系统十分深沉地叹了口机械长气:“幸好你没揭穿他。要不是你装失忆,刚才他偷摸你被发现,接着就会向你表白,而你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八成会拒绝,接着你们就可以走囚禁线了,他绝对会干到你大肚子的。”

  林斯砚也很严肃:“你知道你这话对于我一个单身Omega来说,已经构成性骚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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