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第 44 章_顶A成了我的抚慰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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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 44 章

  谢淮眸色黯了黯,好看的手指不缓不重地敲着理石台面,腕骨凸出的手在台面上留下一截影子。

  连他手的影子也是好看的。

  见他没有回答,江栩又问了句“可以吗”

  谢淮眼中带笑“为什么执着于标记我你进入情热期了”

  “嗯,想要你的信息素。”

  “还能忍住吗”

  这叫什么话江栩耳朵发红“能。”

  “忍忍吧,明天考试。结束了,我奖励你。”

  江栩嘴角翘了下“那时候我就不想要了。”

  谢淮“问你个问题。”

  “说。”

  “你会反向标记吗知道具体怎么做吗”

  江栩喉咙一哽,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查过手机该怎么做。

  但是,回想起上次谢淮脱了上衣站在他面前的时候,那种失控地感觉,看来理论跟实践差别还是蛮大的。

  “你会吗”江栩问他。

  “我会的话。”谢淮睨了他一眼,忍俊不禁“你让我教你吗”让他教一个oga怎么反向标记自己

  江栩沉默了,的确需要学一学。

  谢淮把碗筷放到洗碗机里,收拾了一番后说“走吧。今晚把你的错题全部解决掉。”

  学习时江栩是全神贯注的,他边写边记,他的反应很快,可以看出他头脑很聪明,很多题稍加点播就通了。

  谢淮有针对性地给他讲解,数学的大题直接放弃掉比较难的,针对其中两种常考类型反复练习,直到正确率达到百分之一百。

  时间到了十二点,江栩的眼皮开始打架。

  谢淮给他出了十道题,做完就可以了。

  谢淮平时很少熬夜,此刻撑着头,陪着他。

  “你去睡吧。”江栩看了他一眼。

  “我要给你修改之后才能睡。”

  “不用,明早还有时间。”江栩喝了一杯咖啡,继续做题。谢淮坐在他房间的床上,长腿搭在床边,背靠着床头眯着眼睛。

  江栩关了吸顶灯,只留着一盏台灯。

  谢淮看着江栩的身影,洗了澡以后他穿着睡衣,领口宽松,颈部弧线好看,腺体凸起一小块儿,后颈清瘦极了。

  想起之前江栩的提议,谢淮心头一热,上次标记时候他在江栩腺体上留下的印记已经了无痕迹。

  小小的灯光宛如一个小世界,笼罩着江栩的身影,以往这个时间谢淮早就困了。

  此时此刻,他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困倦,反而有种兴奋在里面。

  江栩看了一眼手机,凌晨一点半,完成了他的书桌对着窗户。

  巨大的墨蓝天空如同穹庐一般笼罩着大地,点点星光闪烁。

  油然而生的是一种满足,踏实,努力学习累、倦,随之而来的是满满的成就感。

  江栩走到床边,谢淮闭着眼睛,双眼皮眼尾的流线向上勾着,宛若流星飞速划过而形成的流影。

  鼻若悬梁,唇又薄又淡,这样淡淡的模样,那股子清冷劲儿更胜。

  忍不住让人想靠近,江栩凑近闻了闻,信息素的味道很淡很淡,他闻到谢淮信息素的几次几乎是全是谢淮主动放出来的。

  他在谢淮下颌嗅了嗅,味道很淡,再去胳膊旁边闻闻,还是很淡。忽然,江栩忽的停住了,他闻到了一缕味道,如松恰雪清清幽幽的,味道如天边弯弯的朗月一般静好。

  他鼻尖几乎贴着谢淮的后颈,再往后一点是对方的腺体。信息素的味道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

  闻了差不多有三分钟了,江栩想离开,膝盖麻了,身体往前倾了下,刚好砸到谢淮身上,整个儿扑进了谢淮的怀里。

  清幽更胜,信息素的味道包裹了他。

  漆黑通透的眸子睁开,里面没有混沌,没有睡眼惺忪,更没有茫然,像星光一样熠熠深色眸子看着江栩。

  “我吵醒你了”江栩干巴巴地问。

  “我没睡实。”谢淮看着江栩的耳朵一点点变红“你该不会想硬来吧”

  “什么”

  “之前你说的,今晚想我说想等考完试,所以你”

  江栩一下次破解了他省略的话,赶紧退开,脸发热“意外我腿麻了。隔壁有被子,你赶紧过去吧”

  “你在我家,我可是让你睡的我房间。”谢淮提醒了他一句。

  “所以呢你也想睡我房间”

  “嗯哼。”

  “刚才你不还担心我对你做什么吗你留下很危险”

  谢淮支着下颌“有多危险”

  “我睡觉打把势,打到你不管。”

  谢淮走下床,暗灭台灯之前,笑了下“明天还要考试,晚上请手下留情,给我留条命。”

  视线陷入黑暗,江栩贴着床边睡着。

  这是他第二次跟谢淮睡在一张床上。

  月光撞进房间,灰色的地板反射淡淡的光辉。

  久违的,不冰冷的,有人陪伴的感觉袭上了心头。

  “谢淮,你睡了吗”

  “没。”

  “你觉得我能多考一百分吗”

  “能的。”

  “为什么”江栩自己都不太相信,牛逼吹出去了,他不得不全力以赴。

  “因为你努力,而且有我在,你怕什么”谢淮的语气带着一种强烈的无法撼动的自信。

  “学神,能不能让我靠你近点,加个buff。”

  “想要buff啊”谢淮尾音拉长,伸出一只胳膊“到这儿来睡,信息素给你,学霸血条也给你加足。”

  藤蔓一般信息素的味道勾着他,谢淮的手臂匀称肌肉结实,腕骨分明,右手指还缠着之前的纱布。

  江栩挪动身体,慢慢躺在谢淮胳膊上,后颈跟胳膊接触的皮肤烫极了。

  一种稀奇的安心,有人在身边陪伴的感觉迅速包裹了他。

  许是咖啡的劲儿过了,眼皮越来越重,江栩调整睡姿,睡着了。

  过了许久许久,谢淮受伤的手指动了动,黑暗中响起几声压抑的笑“真能自己找罪受。”

  他翻动身体,手臂始终保持那个动作。

  天边开始泛了白,他才停止动作。

  “成绩出来啦”宣歌拉着江栩,“我们快去看”

  最先出来的是学校的大榜,各个班级在一起排榜,张贴在教务处,公告栏上贴着从大榜第一到第1589名成绩。

  江栩记得他上次好像排名是1500多,理所当然,他从后往前看自己的成绩。

  1400,没有,1300没有,1200没有,怎么回事他看漏了

  宣歌尖叫着“啊啊栩哥你考了1178名,你也太牛逼了吧,一下子前进了四百名,我草你分数上次300多,这次450。你他妈真是奇才”

  江栩看向1178名,果然是他的名字,他做到了

  一种狂喜瞬间充斥着他。

  他的胸腔鼓鼓的。

  他脚步自然而然地移动,目光看向大榜开头。

  第1名,谢淮,723分。

  第2名,楚辞,692。

  第5名,祁夏,671。

  刚要收回视线,江栩瞥到一个人名。第10名,江衍,663。

  江栩眼皮微动,这是重名了他来到一中两个多月对同学还不熟悉,这个名字还有人叫

  顾俊松从他身后扑了过来,抱住他后背“栩爸爸牛逼,学了一个月前进这么多。”

  “滚下来。”江栩抓着他的胳膊一拧,把人掀了下来。

  宣歌笑嘻嘻地把顾俊松扶起来“我也前进了,我考了1184。嘿嘿,今个儿我太高兴了,我们去海地城度假村那边玩,好好大吃一顿,今天晚上我们不醉不归”

  顾俊松“好”

  江栩“幼稚鬼。”

  他手机震动了下。

  谢淮看到成绩了

  江栩哦。

  谢淮恭喜。

  随后,两张清晰地成绩图片发过来,江栩打开看,一张是他这次月考的成绩截图,一张是上次期中考试的成绩单。图片很清晰,应该是电子版本的截屏来的。

  谢淮你是不是要发给爷爷这样更清楚。

  他用的“爷爷”,而不是“你爷爷”。

  江栩心中一片柔和辛苦了。

  谢淮打算怎么庆祝

  江栩宣歌他们打算去度假村。

  “我查了那边还有自助餐,击剑馆,有很多玩的,我们现在就出发”宣歌神情激动“你还玩什么手机,快放下,我们计划一下怎么玩。”

  江栩就这么被宣歌跟顾俊松拖上了车,昨天晚上他睡的晚,迷迷瞪瞪的,大巴这么一晃悠他睡着了。

  到了度假村,江栩掏出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关机了。

  他刚到房间充了点电,还没来得及开机,被宣歌拉近游泳馆,游了几圈。

  这个度假村环境特别好,台球,乒乓球等运动一应俱全,游泳之后,宣歌兴奋地指着旁边的一个房间“看,击剑馆,你去试一试。”

  考试结束,突如其来一身轻松,江栩的心情也轻松了,特挺想活动筋骨。

  以前他训练射击的时候,同一个楼层就是击剑馆,他进去玩过几次,挺有意思的。

  他换好击剑服,穿好外面的银色金属背心。

  宣歌眼神看着他,拍了拍手“我去你穿这套衣服太帅了栩哥,以后上课你也穿着好不好,看见你我精神兴奋,学习效果倍好。”

  “你能不能不骚。”

  顾俊松也换好击剑服,他皱着眉“我也纳闷呢,明明是一样的衣服,我跟你穿出来,怎么有种买家秀跟卖家秀的差别”

  江栩身姿颀长矫健,皮肤白皙,栗色的发色张扬,特别适合制服类。尤其是这种雪白的击剑服,模样清冽中掺着优雅。

  他拿着程亮的花剑,比赛时候的他反应灵敏,反手刺又快又稳,他总能先对方一步判断对手的动作。

  几场比赛下来,江栩出了汗,身体通透舒畅。

  他的下一个对手级别很高,看举止动作全是专业级别的,江栩全神贯注,他们势均力敌。

  久逢对手,江栩打得酣畅淋漓,他呼吸不稳,对手实战经验十分丰富,打法果敢,是个难得一见的对手。

  对方应该是参加过很多次专业比赛。

  一场下来,宣歌迫不及待地问“栩哥,对方谁啊他这么厉害能跟你打平手。看身材就知道他一定是个大帅哥,咱们要个联系方式吧,周末你可以找他练一练。”

  宣歌自己没有运动细胞,最喜欢看江栩打球了。

  无论江栩打篮球,射击,击剑,只要他有时间就会陪着他。

  嘿嘿,这种地方几乎全是帅哥聚集地。

  “我天天学习,哪有时间玩”江栩摘下面罩,头发湿透了。他的脖颈上细密的全是汗珠儿。

  宣歌笑嘻嘻举着手机拍照“真性感啊,栩哥。”

  “求求你们,去开间房骚吧。”顾俊松拿着面罩大口喘气,他指着刚刚跟江栩比赛的人说“那人真厉害啊,肯定他妈专业级别的。”

  “人呢我还想要联系方式呢”宣歌四处张望没找到人。

  江栩把面罩递给宣歌,去洗手间洗把脸,太热了,汗多热得难受。

  水哗哗流下来,江栩捧着水垂头埋下脸,冰凉解热,宽大的镜子里,忽然多了一个人。

  那人穿着白色击剑服戴着面罩,是他刚刚跟江栩对战过的人。

  只是短暂一瞥,江栩埋头继续洗脸,再抬头,那人摘下了面罩。

  他眼皮子褶皱浅淡,面部轮廓清晰,棕色眼眸透着轻慢狂傲。

  江栩脑子轰一声,下一秒薅着他的领子把人按在水池旁的墙上,力道之大,后背撞到墙上发出沉重的一声“砰”,镜子的一角裂开,向前蔓延着,像树木颓败的枝丫。

  “谁给你的脸在我面前晃悠啊”江栩眼中冷光凛凛“江衍你他妈是找死,还是欠抽”

  脖子被江栩的手肘死死顶着,江衍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欠抽。”

  一拳砸在他肋骨上,江衍痛得哼了一声“你的拳头还是那么带劲。”

  江栩膝盖狠狠撞他肚子,因为用力,他的呼吸重又沉“今天我一次性打够你,看你还有没有胆子在我面前出现,你个野种。”

  “野种”两个字明显刺痛了江衍,他棕色的瞳孔闪过难堪,嘴角扯出一抹笑“我是野种。不过,让我不在你面前出现是不可能的,毕竟你爸跟我妈在一起,我们是一家人。”

  “砰”一拳砸下来,江衍嘴角留了血,浑不在意地笑了声“你拳头的力道怎么变轻了”

  “轻你妈。”江栩冷白的手扼住他的喉咙,眼睛中情绪浓烈,乌云层层“信不信我打死你,嗯”

  江衍舌尖顶了顶被打的右脸,火辣辣地疼“信,可劲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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